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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心理防线正在一点点溃败。
“程奕鸣，你跟我说实话吧，不然我整晚睡不着。”
符媛儿诧异非常：“白唐……不是这个性格啊，今天怎么了，分裂了？”
但凡祁雪纯有半点“诈审”的成分，她就算是翻车了。
片刻，程奕鸣推开门，“妍妍？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白唐点头，“其实开了也没用，当时程家停电，什么也拍不下来。”
他叹息的摇头：“那是我的大儿子，今年三十了，他的事我已经没法做主了……事实上从他十二岁，我把他送到国外读中学开始，他就已经不在我的管教范围了。”
程申儿戒备的盯着男人：“你管我睡没睡着……你干什么！”
白唐没有反驳，转开了话题：“欧飞先生，听说你和欧老的父子关系很紧张？”
严妍定了定神，拾梯而上，沿途都能看到这些字。
祁雪纯不禁怀疑，自己身上是被他装了窃听器吗。
祁雪纯：……
“我没事。”严妍摇头，但气息终究有些不匀。
不远处，祁父祁母和小姨目送两人走进咖啡馆，松了一口气。
“我的话已经说清楚了，你慢慢考虑。”祁雪纯抬步离去。